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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7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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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書勤進來, 書恩射箭般的撲到桌子上,將玉觀音碎片一包,塞進口袋裏:“姐…姐…你今天怎麽回來的這麽早?”

30平以下的房子收購告一段落, 就早點回家了。書勤幾步就走過去:“你別藏了,我都看見了,怎麽回事兒?”

書恩低頭, 又去看楊帆, 楊帆還是那副萬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:“沒事啊~”

書勤盯著書恩,畢竟十幾年的恩威並壓,書恩還是抵不住, 招了:“今天…拍…打戲…拿著劍打…欒彰的劍對著我就紮過來…紮在玉觀音上…就碎了…”

“劍不是道具嗎???怎麽能紮破玉?!!”

“不是紮破的, 玉自己碎的……那劍就停在我胸口……”

玉能擋災, 這不是啥秘密,但不是所有的玉都擋災,要好玉, 還要人帶時間久了,有靈性了,認主了,才會幫助主人擋災。

書勤看楊帆:他給的玉是什麽玉嘛???

感覺問他,他不會說,而是一貫的“啊?”“啊!”“啊~”的對付過去。

“姐…你別急…我楊帆哥說碎了就碎了唄,不就是一塊玉嘛,碎一塊他給我兩塊,我楊帆哥說他多的是!”

楊帆:“對啊~”

暈!好暈啊!不, 不是多少的問題,是玉碎了的問題,不得好好的追究一下子嗎?碎了就再給一塊,再碎再給一塊,你家開玉器鋪的啊!

楊帆從包裏掏出一把往茶幾上一放:“挑啊~”

讓他挑他還真就一點都不客氣的去挑,書恩也不識玉,看了半天說:“哥,玉是不是越綠越好?那我拿最綠的這塊了啊~”

楊帆看都沒有看,說:“好啊~”

一對敗家的玩意!算了,算了,先去做飯,書勤走進廚房。

過了一會兒,書恩過來打下手,書勤問:“你楊帆哥呢?”

書恩說:“去董師傅和管師傅那屋裏去了。”

這段時間忙著囤學區房,也是出於對華旦的信任,相信華旦挑的人,都沒有怎麽過問。書勤問:“你在劇組順利嗎?”

書恩:“順利啊~”

楊帆感染力太強,一來就將書恩感染成這樣。書勤訓:“你給我實話實說!”

“…算是…順利…吧…”

一個腦瓜崩彈過去:“好好說話!”

“沒啥大事啊,就是攝像機有時候無故失靈,拍不到東西;威壓有時會吊不牢,人摔下來幾次,骨折了幾個;賓館裏的燈失控忽明忽暗,電視機會突然打開…”

這還叫順利???

“我偶爾在他們安排的賓館睡,啥事兒也沒有!我還以為他們是看我年紀小才第二次拍電影,故意說笑嚇我的呢!”

-“我們陳導一直在燒香,說沒出人命都算正常,還說有靈異怪怪發生的電影都會大賣!”

-“姐,你別擔心,我和你說個秘密,那個管師傅很不一般,好像是業內人士,玉碎了之後,他給我畫了一個符,叫我貼身帶著!”

唉!書勤心裏嘆了一口氣:若是明槍明箭還能防能躲,可是…那是一個她不懂的領域,唉!書勤說:“弟…”

“姐,你放心啦~我楊帆哥說沒事的啦~”

唉!“你怎麽這麽不見外,出了這事兒不給我打電話給楊帆打電話?”

“我沒有給楊帆哥打電話啊~楊帆哥說他剛好來北京出差啊~”

是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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飯桌上,書勤:“H城那邊怎麽樣?”

楊帆:“很好啊~”

書勤:“鄭融、丹娜、鄭錦、李光你們五個忙的過來嗎?忙不過來就招人…”

楊帆:“忙的過來啊~”

書勤:“鄭融和丹娜怎麽樣了?”

楊帆:“很好啊~”

不知道是真沒有憂,還是報喜不報憂。

書勤問:“你來北京出差啊?出哪裏?早上走嗎?順路的話我們兩個搭一輛出租車…”

楊帆:“啊?”

書恩:“楊帆哥,你不是說明天和我一起去片場嘛!”

楊帆:“啊。”

那也好,書勤說:“楊帆,你幫我去片場看看,有沒有問題?有些未知的事情我們是碰不得的,碰不得躲得,問題太嚴重我們就躲吧。”

楊帆:“好啊~”

書恩嘟囔:“青天化日,朗朗乾坤,浩浩天地,昭昭日月,風清氣正,能有什麽大問題?”

“你說什麽?!”書勤瞪過去。

書恩立刻餒了:“不是我說,不是我說的,是楊帆哥說的。”

這孩子!楊帆帶一帶,華旦帶一帶,感覺離她越來越遠了,越來越陌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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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古深情留不住,總是套路得人心。

套路一定,囤房子之路,胡曉、胡靜、胡絹、書勤四個人玩的越來越順了。兩個店同時運作,兩個店長胡曉、胡絹管談價格,書勤管簽字打錢,胡靜跑腿辦理合同手續。

一套房子一套房子的進來,錢嘩嘩嘩嘩比水還快的流走。

忙裏抽空給書恩打了一個電話,問問情況。書恩說:“姐,我忙著拍戲呢,對了,姐,我這幾天晚上都不回去睡了,要連軸轉的拍戲,導演要集中拍我的戲份,拍完就不讓我在劇組待了。”

看來問題不輕啊。

看來管師傅和華旦哥匯報了,華旦哥讓導演這麽安排的。

《弒》這個名字太兇了,聽著就滲人。

她確實無能為力,還是依靠華旦哥、管師傅、董師傅吧,還有楊帆的一大堆的玉吧,他不是碎了也不心疼麽。

“上官表姐,你快來,快來簽字,我堂姐已經房價砍了五千塊,房東同意了,你過來簽字打錢,我們去房管局過戶。”胡靜在電話裏催。

這個小姑娘脾氣太急,比書勤這個買房子都急,胡靜說了她要存首付,在北京也買套房子-有前途的小姑娘啊!

不急也不行,受全國註目的西城區學區房很敏感,房價敏感,房東也很敏感。短時間內少了這麽多套房子,和房東的談判越來越艱難起來。

先是約房東難約了,以前一約就來,上班時間請假出來賣房子,出差的馬上買火車票回來賣房子;現再約,大多開始推:“上著班呢,下班了吧。”

下班了再約,房東說:“做著飯呢,等吃完飯了吧。”

吃完飯再約,房東說:“陪孩子寫作業呢,等孩子睡了吧。”

等孩子睡了再約,房東說:“太晚了,我都洗澡了躺床上要睡了,等明天吧。”

明天再約,又回到了起點:“上著班呢,下班了吧。”

這一套可以無限循環。

就是把房東約過來,砍價再也砍不了上萬了,不但砍不下來價格,房東說著說著,就想漲價。

洽談室裏,時鐘都指向十二點了,半夜十二點!唾沫都快說光了,房東還在說:“我們這裏地段好呀,你去全國各地看看,哪裏有這麽好的地界兒!旁邊是什麽,什/剎海呀!中/南/海呀!物以稀為貴啊,說實話,我賣的都肉痛,算了算了,再給我加個一萬,我就簽合同。”

胡絹看書勤,書勤面無表情:“加兩千。”

房東:“不行,八千。”

書勤:“三千。”

房東:“六千。”

書勤:“三千。”

房東:“五千,再少不賣了。”

書勤:“好吧。”

以前房東來了,價格談好就簽合同,過戶,那叫一個順當,現在一個房東有一個的麻煩。

已經同意房價加一萬了,書勤已經簽好字了,就等著房東簽了。房東提筆要簽,眼睛瞟到她名字,停住了:“上官書勤?哎呀好熟好熟,哪裏聽過這個名字?”

“上官書勤…上官…書勤…對了,我鄰居房子也是賣給你了我給我鄰居打電話問問!”說著就把簽字筆一放,掏出電話來打:“哎!老張啊,買你房子的是不是叫上官書勤?”

-“是啊?買我房子的也叫上官書勤!”

-“長啥樣?瘦高瘦高的,白凈凈的,大學生模樣…”

書勤一臉黑線。

房東繼續和老鄰居熱聊:“老張,你房子賣的啥價?”

-“你報了個整,被砍下一萬來啊?”

-“老李也把房子賣了,賣的更早,對對對,他好像被砍下兩萬來!你說買老李房子的是不是也是這個小姑娘,對對,你打電話問問。”

-“咱們碰上炒房子的了吧?現在不是世界經濟危機嗎?啥時候能過這個檻還不一定呢,經濟危機現金為王!還有人這時候敢炒房子!”

書勤一臉黑線黑線。

-“是啊,日本九十年代初房產泡沫破裂,到現在日本人還談房色變;香港二十世紀初房產崩盤,不知道多少人跳了樓……這時候囤房子……”

這倒是真,香港房產崩的時候,香港的房東們每天都在想三個問題:“吃早飯的時候房價會不會下跌?” “吃午飯的時候房價會不會下跌?” “吃晚飯的時候房價會不會下跌?”

住在西城區的人們真是不簡單,通曉歷史,以史為鑒。

可惜,歷史總會相似,卻不簡單的重演。

胡靜還安排了下一個賣家呢,她等不急了,催:“房東,您簽不簽字啊,不簽我們買別家的啊!又不是只有您有房子!”

畢竟比鄰居老李多賣了兩萬,比鄰居老張多賣了一萬,又判斷現在是經濟危機現金為王,房東連聲道:“簽,簽!”

不管過程如何的曲折,買下來還算好的。還有價格都談好了,書勤都簽好字了,輪到房東簽字,剛簽了一個姓出來,突然扔了筆,站起身來就走,說:“我這房子,賣了就再也買不回來了!”

-“不賣了!!!”

艱艱難難的吃掉二十五套德勝門+金融街的學區房,就吃不太動了。搞定一套房的時間越來越長,房東越來越難對付,買房市場已經轉為賣方市場了。

商品經濟中,市場中供大於求,價格下落;供小於求;價格上升。

西城區的學區房價格被提前點爆了,下一步,怎麽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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